温明简虽然不爽,想了想还是谢了皇帝恩典,立在一侧。
“皇上,温将军所说,由于温二公子受伤而导致的科考风气,未免有些强词夺理。”一个朝臣道。
又有几人站了出来,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,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无过,闹得皇帝头疼。
“皇上,老臣倒觉得科场风纪不是儿戏,温二公子也算是国之栋梁,如今昏迷不醒,也该核实清楚,给温老头子一个交待。”
林之敬想了想,等众人词穷了才开口道,果然大家都把这话听的清清楚楚的。
“父皇,温二公子的笔墨是有目共睹的,而且乐正先生这一脉只有清苑公子和二公子。儿臣请求父皇给天下儒生一个公正。”
太子头头是道的附议,顿时拉拢了清流一派的好感,旁人听着,神情素然。
虽然涉及杜家,太子还能大义灭亲,帮里不帮亲,众臣以为难得。
“容澈,你说如何?”皇帝对太子点了点头,又问着好整以暇的容澈。
“皇兄,臣弟觉得大家说的都不无道理。”容澈三言两语成功和了一把稀泥。
但皇帝瞧着大理寺卿的人明显不对,说出口的的是:“此事混杂,交给刑部去处理,至于科考风纪属实情况,太子去调查。”
说完大手一挥,退朝。
杜家。
杜太傅郁闷地回家时,马车在门口停着,却听得呜呜洋洋的人声,以为是菜市场。
“老爷,到了。”
但马夫的声音明显提示了他,不是这样子。他没有急着下车,问着怎么回事。
“一群百姓围着,不知道讨论什么,小的去打听打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