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苓的一口茶水喷在画卷上,围观的众人顿时傻眼,就是几位欣赏得津津有味的公主也是十分不爽。
男席听着这一惊一乍地,更是越发好奇。
信阳望向云卿表示不解,云卿也只是淡笑不语,表示着拭目以待的意思。
茶水不多不少,十分均匀,没有想象中晕染的墨汁,变成一团乌黑的样子。
在散发着余香的同时,云卿让侍女展着画卷站在长公主的右边,众人都惊奇地看到了这一幕:
茶水花落的地方,花苞竟然在徐徐盛开,栩栩如生入木三分的高超画技亮瞎了吃瓜群众。
每开一朵花,便有花香散出,竟有破画而出的势头。
众人舌桥不下,目瞪口呆的状态姿势还未调整好,就已目睹一只五彩的蝴蝶在画中蹁跹。
接着又来了一只两只三只,它们蹁跹了一会儿便落在了花里,不肯走。
“连着蝴蝶都认为此花妖娆,信以为真,真是绝了。”
萧清河话音落,眼神灼灼地看向云卿的方向,拍掌称赞。
长公主命着自己的贴身丫鬟亲自去拿了画,在席间展览,云卿则趁机更衣去了。
“采苓,记得出府的路吗?”云卿小声问。
“奴婢记得。”采苓郑重其事地搀扶着云卿,手上的伤口,血已然凝固。
“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