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机会她也想尝尝人间佳酿呢,云卿心里不要脸地补充道。
“咱们家怎么这么巧,你和大哥怎么都是酒鬼呢!”温清冠轻笑。
云卿努着嘴,假意笑了笑:“所以和大哥是亲的,和四哥你就是表的。”
温清冠一听,有些气急,险些暴跳如雷。
再审视着喂鱼喂得欣喜的云卿,想着她也是故意气一气自己。
干脆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,“你一说起五弟,我也有些想他,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和二哥一样面瘫?医术有没有长进。”
别提回来悬壶济世,救死扶伤的场面话,就是他多待在家里就好了。
可是男儿志在四方,整天在家里那不就是小女儿了吗?
温清冠自己开着脑洞,却把自己绕得稀里糊涂地。
“四哥,那你说说五哥的事呗。”
云卿突然十分有兴致,亮晶晶的眸子眨巴着,让人不想拒绝。
“卓弟出生的时候,大伯娘便离世了。自小他就以为是自己害死了大伯娘,也因此性子淡些,也就开始醉心医术。”
听到这里,云卿顿了顿手里的动作,认真听着。
“说来也奇,除了习字咱们几个一处的先生。也不曾另请了医术高超的人教导,却也详察形候,纤毫勿失。”
温清冠对于医者倒也没有什么歧视之类的,且清卓天赋甚高。
“处判针药,无得参差的。机缘巧合下还承了一个游医的医术。也就是玄鱼先生。”
温清冠接口。
毋庸置疑,温清卓是一个医学天才。而另云卿动容的,自己也是从小没了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