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翠如害怕的缩了缩脖子，忙说：“我前两天才刷了的，应该够娘用的。”
“放屁！什么叫应该够娘用的？对娘的事情，你居然敢敷衍，说什么应该？我看你是欠抽了，我……”
顾呈文说着就举起巴掌来。
只要自己打骂妻子，娘就不会朝他发火了。
“你要上天啊？打媳妇？”顾以沫发火。
顾呈文看着她娘难看的脸色，忙问道：“娘，厕筹够你用吗？”
厕筹，厕筹！
能不能不要再提厕筹了？！
她从来不知道擦屁股还能用竹片刮，更没有想到她刚刚用的，居然还是“重复利用”的！！
想到这，顾以沫头一歪，恶心的吐了两口。
“娘！”顾呈文大惊失色，忙跑过来一把扶住了顾以沫。
李翠如也跟着跑过来，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：“娘，你咋样啊？”
“没事，给我，给我口水，漱漱嘴……”
“好。”
折腾了一会，顾以沫精疲力尽的躺在炕上，看着土墙，只觉得自己可能上辈子作奸犯科了，要不然怎么能把她送到这里来？
李翠如没有想到婆母这次不舒服，居然这么好伺候？
正诧异着呢，就听见婆母又发话了。
“你们先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