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……我一定会管好柳梦的。”
“我觉得柳梦的嘴可不好管,除非是拿胶带给封死咯。”
“那……那我到时候就拿胶带把她嘴巴粘住。”
“哈哈。”
驱车回家的路上又是死一样的寂静,我和徐沐这几天下来,一同说话还没有凑够十句。即便有,那么其中九句半肯定都是我说的。
我从来没想到,这个家一旦少了徐凤,原来气氛将是如此难受。估计要不了几天,徐凤就应该回来了,这是我自从认识徐凤以来,第一次迫不及待想见到她。
只不过,此想见彼想见。虽然感情这个东西是无法被自己操控的,但是我想,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对徐凤产生任何的情感。
正因为这个女人,我失去数不胜数的东西,有可以看见的,还有包括看不见的。不知从何时起,我对原本的一些事排斥感越来越薄弱,甚至于如今,我已经习惯了堕落。
可每每一个人的时候,我却又情不自禁地回想起种种,倏地胸口仿佛被刀绞一般痛苦。
有的时候,我经常会产生一种错觉,以为现在所处的一切都只是场噩梦。所以,我用尽力气打自己、掐自己,因为只要梦醒来,就可以甩掉所有束缚,抛弃所有罪恶根源,我就可以回到原地,我就不用再被这死一样的痛过所折磨。
可无论怎么样,我就是叫不醒自己,最后不仅遭受了摧残,还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。
……
夜,慢慢寂静下来,站在这窗台,放眼瞧去一望无际的漆黑夜空。
黑,除了黑还是黑,就仿佛置身崖低时一模一样,黑的孤独,黑的可怕,黑的令人畏惧、胆战心惊。
若是想要碰触光明,除非顺着坠落下来的位置朝上攀爬。但是四周布满了荆棘,每动一步,深入骨髓的疼痛就散开在四肢百骸,仿佛冲击着灵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