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要命的是,元真竟然当着叶无心的面,说出这种话!
是男人怎么能说不行?
不过,叶无心本身就对他无意,听了这话也只是一阵恶寒,没有其他感觉。
吴之徽又不是她男人,纵欲不纵欲,肾虚不肾虚,也和她没有关系。
只不过一想到这男人之前还深情款款的说喜欢自己,下一刻就去勾栏瓦舍找青楼女子,也委实让人恶心。
感受着叶无心脸上的厌恶,吴之徽气的拍案而起,指着元真的鼻子就骂道:“小子,你敢诽谤我,我......我吴某人向来洁身自好,从未去过那种地方,怎么会纵欲过度?即便精神不振也是公务太忙的原因!”
随后他连忙和叶无心解释道:“无心,你听我解释,我真不是这种人啊!”
元真冷笑一声,没有多说,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
你吴之徽就算解释再多遍,也改变不了肾虚的现实。
就在吴之徽尴尬至极时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雅间的大门打开,中崚酒家老板那张和煦的面容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他走到元真面前,亲近道:“贵宾前来,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,您这雅间的单都算我老胡头上!”
“诶!胡老板,这怎么好意思呢!”元真起身拍了拍中崚酒家胡老板的肩膀。
“元公子,您这就客气了,叫什么胡老板啊,您叫我老胡就是了!”中崚酒家的老板胡德山豪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