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真认真道:“没错啊,我就是要作诗。”
听到这话,不光公孙柏笑了,下面众人也是嗤笑出声。
这个纨绔竟然要作诗?还在公孙大才子后面作诗,这不是上赶着送人头吗?
公孙柏也是强忍住笑意,憋得脸都红了:“好,愿闻其详。”
元真笑眯眯的看着他:“竹似伪君子,外坚中却空。”
听到这开头两句,下面众人皱了皱眉。
公孙柏也意识到不对,有种不详的预感。
“成群能蔽日,独立不禁风。”元真又说了两句。
这个时候已经没人能笑的出来了,元真这是借着竹子在讽刺他们啊。
这哪里是作诗,分明是骂人。
元真这几句诗,乍一听没有任何问题,词句对仗也很工整,但细细一品。
不就是骂他们这些人,就像竹子一般是个伪君子,外面看着硬,实则里面虚。
凑在一起,看似能遮天蔽日,实则是弱不禁风。
他这诗不光是在骂公孙柏,更是直接讽刺了在场大多数的人。
偏偏元真还是小公爷,身份比在座大多数人都要高贵,就算他们气的要死,也不敢发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