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元真连搭理他的意思都没有,钱程尴尬的挠头。
这小子简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对付。
他只想到,元真不会做那瓮中之鳖,却没想到他能转身成了垂钓人。
“小公爷,我知道您绝不是众人口中的纨绔,却没想到您有这么大的本事。”
孙望星只是想要整你,你却想要干掉他满门,这哪里是一个十五六的孩子该有的报复心啊。
元真笑道:“钱大人可别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,这件事和我无关,他撕的戏本也不是我的,而是朝廷的,我之所以在这,不过是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罢了。”
他现在就是咬死了孙望星是对朝廷不满,意图谋逆。
钱程有些无奈道:“小公爷,我知道你想给孙望星个教训,甚至想给整个孙家拖下水,但......这是行不通的。”
见元真还是不出声,钱程只得将话说的更明白些:“孙家是京城的交税大户,这回雪灾,他们更是捐出了一万两银子,被陛下表彰,现在要是闹出孙望星对抗朝廷的事,不是打陛下的脸,说陛下是非不分吗?”
他没有继续说下去,但元真也明白,别说孙望星是被自己陷害的,就算他真的对朝廷不满,陛下为了颜面,也不能大张旗鼓的惩罚。
这道表彰令倒成了孙家的护身符了。
钱程叹了口气:“所以,小公爷您想把谋逆的帽子扣在孙望星头上,是行不通的,我这边也不可能抓孙望星,那会让陛下为难。”
“小公爷,您就不看僧面看佛面,放过孙望星也放过我吧。”
元真却笑道:“钱大人放心,我本来也没真想把谋逆这帽子扣实,但他惹到我,总该有点代价吧,所以,钱大人等会只要配合我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