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租车司机皱着眉头,捏着鼻子收下了年轻人手中的钞票,脸色很不好看。
这一路上他可真被熏的够呛,一路强忍着不呕吐,这才完成了旅程,早知道就拒载,不接这笔生意了。
叶斗耸了耸肩膀,将鼻孔中塞着的两个纸团给拽了出来。
这一路上他也被刘老头的体味熏的够呛,也不知道这位多长时间没洗澡了,估计身上泥垢要比济公佛还要多,足够搓下几斤泥垢丸的。
好吧!
以后坚决不和这老头同坐一辆车了。
不过来到澄湖雅苑附近,刘老头的神智稍稍恢复了一些,走在路上情绪有些小激动,手不停的哆嗦着,目光中显露出一抹怀念之色。
两人约莫在绿意葱翠的小区大道上走了约莫十来分钟,刘老头终于把叶斗带到了一栋二层高的小洋楼前,这一路他是将儿媳的事情念叨个不停。
“我不往前走,绝不往前走,她……她在里边,要去你自己去。”刘老头距离建筑百米远,就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。
“在这里等我。”叶斗吩咐了一声,只身前往,向着那栋小洋楼走去。
仙林地区小洋楼的样式比较西式,属于两层楼的复式建筑,分为上下层和阁楼,各种杂草垃圾充斥院落,在阳光中显得衰败不堪,一看便知被人遗弃了很久,与周边那些小洋楼有着对比鲜明。
都说拆迁能拆出人命,也能拆出富豪来。
因此也有了“拆迁暴发户”的诞生。
十年前的那场土地收购改革没能闹出人命,反而让仙林附近地区的不少农民都发了财,许多农户都住上了标配的复式洋房,幽市的房价是一涨再涨,是让城里人羡慕不已。
刘老头家就是典型的拆迁暴发户之一。
走进小洋楼,就见斑驳的大门被一条粗大生锈的铁链捆绑,锁的很死,外面有好些张寻找宠物的启示,二楼最顶端的阁楼窗户一直虚掩着,看样子可以通过房顶进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