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魂将手慢慢地往下移,不但分开了深衣,更是伸进了婉丽女仙的襦裤之内,触到了那紧密合扰的花蕊,然后放肆地用指头摩擦起来。许飞琼何曾被男子碰触过这种羞人地方?自是心中羞怯,又被风魂那不安份的手指挑逗出湿意,只觉有一阵阵的酥麻从那敏感部位如浪潮般冲击着自己的身子,不知不觉间已是双腿微分,花苞轻绽,发出一声动人的呢喃。
风魂已是按捺不住,就这样扯下她的深衣袄裤,只留了一件遮掩胸腹的单薄心衣在那,然后一边吻着她的身子,从嘴唇到粉颈,从锁骨到大腿,只吻得许飞琼肌肤泛红。同时,还顺手将他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。
眼见这婉丽的仙子已被他挑逗得情迷意乱,这才用双手勾着她的大腿站了起来,让她笔直地贴在自己胸膛。许飞琼用她的单手揉住风魂的脖子,同时清楚地感受到分开的双腿间被某种奇怪的东西顶着,一时间心生怯意。
风魂温柔地道:“会很痛的,真的可以吗?”
这婉丽仙子本已心怯,但被情郎这么一说,心里倒生出一股子傲气,挑起眉头:“我才不怕痛……”
话未说完,风魂已是将手一放,她的身子沿着重力往下一挫,撕裂般的痛楚直闯入她的体内,将那窄窄花苞硬生生扯开,痛得她叫了起来。风魂毫无怜惜地用手臂继续勾住她的双腿腿弯,捧着她的*有节奏地撞击。就算是修成仙体,少女那湿润的花蕊仍是无比稚嫩,他陶醉在这从未经人开垦的紧窒间,用有如烈焰般的激情摧残着少女的身子。
“不疼、我一点都不疼,我……疼死了,轻点,你、你轻点,我疼死了……”
少女带着哭腔捶打着他的胸膛,而他却早已迷失了……
兰花秀丽,难禁风骤雨狂;海棠初折,羞得残红落地。
钢枪横扫,只为柔情一片;轻嗔薄怒,自有风情万种。
山还是那山,水还是那水,只不过是花儿开了又谢,谢了又开,如此而已。
……
夜深人静,花儿不语。
两人躺在草丛,少女背对着风魂,蜷着身子也不说话。风魂怜惜地伸手想要搂她,她却移了移,让风魂无法将她完全搂住。
风魂在她身后陪笑道:“真有那么疼么?”
许飞琼道:“把你的手给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