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伯山一想,的确是那么回事,陆家是武侯出身,虽有儒将之美名,但也没少被那些文官不屑称一介武夫尔。
魏家虽如今风光不如阁老在时,可魏铭却是实打实的状元郎,而且是大齐立国多年第一个连中三元的状元郎,过目不忘,出口成章,民间皆传乃文曲星君转世,连先皇都是信的。
少年才俊,才思敏捷,又生的仪表堂堂,还难得十分谦逊有礼,好像确实不错。
陆伯山摸了摸胡子,然后低头看向女儿,小丫头一脸谄媚的笑:“爹爹,女儿听说魏夫人在给魏祭酒相看呢,这不是欺负女儿年纪小吗?我们家的孩子出去那能输阵吗,必须赢回来啊,爹爹觉得呢?”
“那肯定是不能输。”想他半生戎马,驰骋沙场,最不能认的便是一个输字。
“爹爹英明,女儿也这样认为,所以,女儿决定明日就将魏祭酒收入……麾下。”陆瑾本想说收入裙下,但一想,不大合适,怕挨揍,于是换了个词。
陆伯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:“有志气。”
陆瑾正要得意,却不想陆伯山话锋一转:“这样说虽没错,但我还是不同意。”
想套路他,没那么容易,小丫头片子。
陆瑾急了,拉着陆伯山手臂撒娇:“爹爹你这是言而无信,明明刚才已经同意了,你这样出尔反尔会教坏孩子的。”
陆伯山摊手:“我是觉得有道理,也说了不能输,但我没有同意啊,主意是不错,但……不行!”
“爹爹狡诈。”
“兵不厌诈!”
“反正我就看上他了。”
“说不定改日你又看上别人了。”这种事说不好。
“就算是看上别人,魏祭酒在女儿心中正室的位置是一定不会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