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芳未婚先孕的事传出去,对肖从安官声也有碍,那可是一辈子都毁了。
“肖夫人说的是,从安这些年我也是看在眼里,不容易啊。”魏夫人叹了口气。
肖夫人颇为认同,儿子前些年幸得魏家提携,若非如此,她是万万看不上魏芳的。
肖夫人走后不久,魏夫人院里的人亲自去了魏芳院子里。
不久,嬷嬷回来回禀:“夫人,妥了。”
魏夫人面无表情:“吩咐厨房这些时日送些滋补的汤药。”女人落了胎是要仔细将养的。
“夫人如今是越来越心软了。”嬷嬷道。
“到底是一条命,只怪他来的不是时候。”魏夫人叹了口气。
魏荣那里自然也知道魏芳落胎的事,从魏芳早膳时到母亲房里显摆到现在不过几个时辰,竟处理的干干净净,魏荣吸了口气,母亲果真是厉害。
“小姐要去看看三小姐吗?”金橘道。
魏荣摇头:“我要去了只怕她以为我示威呢,她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也是,不过,三小姐下个月就要出阁,小姐也该上心自己的事,莫要忘了和曾大人的十四日之约。”金橘提醒道。
魏荣自那日之后便再没有出过门,虽说七公主不知怎得被皇上禁足,不会再找她麻烦,可魏荣也提不起精神,连画都懒得画了。
她也不傻,之前的那些画只怕都被曾江收了去,她也没有白得人家银子的道理。
“我有在认真考虑的,你也知道魏家的情形,我被曾家看轻倒也没什么,可我得为魏家想啊,魏芳就够让母亲头疼了,我哥还未回京呢,我不能做那个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”魏荣手托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