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公子,这可是在丰县!”言下之意,他便是在京中如何风光,可强龙不压地头蛇,到了丰县便由不得他了。
他便是收集到证据又如何,能不能活着回去,那还是两说。
“呵!”赵恒嗤笑:“在丰县你就能臭不要脸?欠银子不还?谁给你这么大的脸?”
“你……”陶刺史指着赵恒,话未说完,脸突然变得涨红,吐出一口血来。
陶刺史脸色顿变:“你下毒?”
“陶刺史慎言啊,这是你定的包厢,你让人送的酒,而且,这酒我也喝了,我却没事,很明显,你人品不好!”
陶刺史越是愤怒,感觉身体里血液翻腾越来越厉害。
“解药在哪,你就是杀了老夫,你一样逃不掉!”离开丰县的路口已经全布堵上,他不可能带着证据活着离开。
“谁说我要杀你,我还要送你回京领赏,对了,还有两百一十万两银子。”赵恒语气放缓,让陶刺史的脑子能跟的上他的节奏。
“你……到底想怎么样?”陶刺史意识是清醒的,浑身无力不说,说话也不利索。
“其实也不想怎么样,就是试试我那师弟新制的毒,也不知道好用不好用,陶刺史一定要好好感受下!”赵恒摸了摸下巴。
陆瑶也吃惊了,不可置信的看着赵恒:“你什么时候下的毒?”
从他们进来到现在,他的一只手臂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肩膀,另一只手在喝酒,那酒是在他们进来前就在的。
“你想学,今晚回去教你!”两人肆无忌惮的聊天,完全无视陶刺史。
其实很简单,这些年被那个无良师弟坑了太多次,这点真是小意思了。
不过,他还是要给他这个毒差评,还要激怒对方,让他气血翻涌才能起效,真是麻烦。
陶刺史抬手要将杯子推到地上,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就会杀进来。
赵恒看了眼,笑道:“陶刺史想摔杯为号?这主意不错,来,孤来帮你一把。”
陶刺史意识是清醒的,听他自称孤,整个人呆住:“你是……太子!”
“你不知道吗?”赵恒一副吃惊的模样:“那你这个消息可真够不灵通的,怪不得这么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