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和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小气的人有什么关系？我看你就是想故意坑我钱！
被拜了一套啊，可恶！
冷静下来后，张楠开始认真思考起来。
曾经是系统出品？
也就是说在自己之前也曾有过穿越者，也拥有过系统，也是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的。
张楠：白切黑，你的上一个宿主也是在这个世界生活的吧，他人在哪呢，你怎么不继续辅助他了？
[白切黑：······他死了，正常情况下系统只有在宿主死亡后才会更换下一任宿主。]
张楠怔了一下：对不起。
他总感觉自己好像能感受到白切黑现在的情绪，很悲伤，可它不是一个人工智能吗？
[白切黑：没关系，过去的已经过去了，现在我只是你一个人的系统。]
而且，我迟早会与他再次相见的！
白切黑不再出声，张楠把视线重新放在加了渴口可乐和冰玉草的温泉水上。
如果这曾经是系统出品的道具，那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呢？
张楠的表情一下就僵住了，他可是都泡过好久了，若是有副作用自己岂不是第一个受害的人！
他看着脚下冒着热气的温泉水，牙一咬心一狠跳了下去，接着泡！
反正都泡过了，要是有副作用肯定会被触发的，那还不如接着泡！
永久增强力量和体制，不亏！
然而张楠却没有注意到，原本的那个温泉坑中，小灰灰已经停止了游动，身上一层淡淡的蓝色光芒闪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