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,我现在连一个喷嚏都不敢打。
一股股刺痛的感觉传出。
我感觉到,从自己的脖子上一滴滴的血液正在不断的滑落而下,那种感觉让我有些心中发慌。不过到了现在,已经没有其他的本法了。内心胆颤的要命。
“不要乱动!身体晃什么呢!”赖十八叱责着说道。
我欲哭无泪,这他妈能是我控制的么?身体僵着这么长时间不动,而且一个刀在自己的脖子上划拉来划拉去的。如果说不紧张那才见鬼了。我现在倒是宁愿有一个人过来把我给打晕。估计我的心里还好受一些。
我尽量的控制着自己身体平稳。
毕竟我的小命还是比较重要的。
不过,我感觉到,赖十八好像是在我的脖子里面挑什么东西一样。看上去好像是在放血,事实上不是。
虽然说之前没感觉,但是现在感觉到,好像有什么东西,在一直的躲着赖十八手里的那一把刀!
不就是被猫挠了一下么?我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大的事情。
身体逐渐的僵硬,我感觉到脖子上有些生疼。
赖十八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,将自己手中的刀收了起来,有些奇怪的看着我。
“怎么了?弄好了么?”我的心里有些忐忑。因为这个赖十八的手法实在是太奇怪了。
赖十八摇头:“很奇怪,我找不到源头!”
“源头是什么?”我看着赖十八问道。
赖十八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我的脖子,轻声的说道:“缠丝线,是以一个源头,一个伤口开始的。源头从伤口中渗入,然后钻入到脖子里。逐渐的形成缠丝线,这是有一定的过程。事实上,所有的滇术,从施展,到成型,都有一定的过程。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。只要找到源头,就能够将这缠丝线给斩断。要不然的话,就算是断掉了,这缠丝线,还是会生长!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