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陷入了‘故步自封’的怪圈，不愿意爬出来。
王芸芸柳叶弯眉微微拧起，声音清澈，像是一记响亮的警钟敲醒对方，“人要学会及时止损，如果他们意识不到错误，你甘心一辈子受欺负、被压迫吗？”
苏晶悲伤的摇摇头。
王芸芸身体前倾，凝视着她的眼睛，语重心长的鼓励，“错误的婚姻和感情，就是长在身上的肿瘤，切除肿瘤，当然会疼。”
“这个恶性肿瘤不切，最后会变成癌症，早晚有一天能害死你。”
苏晶唯唯诺诺的垂下眼皮，没有反驳，勉强接受了王芸芸的观点。
……
当天下午。
苏晶的丈夫和婆婆，一同来到傅家财阀对面的茶餐厅。
王芸芸提前五分钟到达，点了茶水等候他们。
她没有化妆，素面朝天，故意在嘴角下点了一颗黑痣。
随意变换身份，乃是王芸芸的工作需求。
身穿棕色职业西服，完美的身材有着黄金比例分割，看上去简洁干练。长长的秀发盘在头顶，高高的坚挺鼻梁上架着一副金属框眼镜。
“李明你好，我是苏晶的代理律师，帮她处理离婚纠纷。”
李明和他妈同时怔住。
李妈瞪圆了眼睛盯着王芸芸，“你刚才说什么？离婚？苏晶要离婚？”
语气里充斥着浓烈的鄙夷和蔑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