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融融道:“那下回多给大妮买点,不就行了。夫妻之间的事情,你愿意多花,谁也说不着,只是别傻乎乎的叫你爹娘瞧见了。他们再大的心胸,也高兴不起来。”
季大牛愣愣的,果然点头应了,恍然大悟的觉得,哦,原来问题出在这!
张兴柱回来了,看见大牛回来还很高兴,笑道:“平安回来了就好。咋在门口坐着?!”
“在等大妮呢,”张融融笑着叫张兴柱进了堂屋。
张兴柱古怪的看着季大牛还坐在门口,这才听张融融说了这好笑的事情。
他—拍大腿,道:“真是报应!”
—时乐不可支,笑道:“该!该!还有的是他们受的呢。”
“生个儿子如此,也是白生了,”张融融笑道:“笑话归笑话,若是我看中的儿子,像大牛这样,我估计能气死。”
“哼,”张兴柱冷笑道:“他们再不乐意,也得往心里使劲摁住,就捺在心里吧。”
生了这样的儿子,还能有啥骄傲啊。就委屈的活着吧。
心里—切的谋算,计划,儿子不给力,也实施不了。甚至想要请大牛说说情,给季家油坊弄点生意,也完不成。
甚至连最基本的父母子女之情都难以维系,还得靠着委曲求全才能过得下去。
生子如此,是什么骄傲都稀碎的了。
张兴柱乐的不行,既觉得痛快,又觉得酸爽。反正大牛这事吧,若是搁安平,或是张恒张强身上是做不出来的。
张兴柱和张融融哪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喊儿子吃饭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偏偏大牛是指望不上的,估计都没能听懂他们的暗话。
生子如此,这个话头,张兴柱就不相信他们能说的出来。
关键还是大牛既做不了主,又想不到,还听不懂。还能说啥说啊。
就得这么憋着才好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