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瑜捏着一根木头铅笔在那划菜单，终于看完热搜的孔明坤一抬头，见段凛的表情：“上了个微博热搜这么高兴？”
段凛没应。
“你也看看。”孔明坤把手机递给他，“真行，这些记者就只拍你们两个人，我在旁边被剪了。”
孔明坤对这些绯闻曝光不太感兴趣，只要不是电影被路透，偷拍拍出花儿来都行。他起身：“我去抽根烟。”
段凛只接过手机扫了一眼屏幕，正要搁下，屏幕上忽然跳出一条通知。
【你的小宝贝纪临昊微博冒泡了。】
搁下手机的拇指刚巧碰到上方弹出来的通知，画面跳转，打开了一个软件。
段凛垂眼，停住。
似乎是一个追星的软件，跟微博号相关联。
软件界面，最顶端显示着纪临昊的名字。
只关注了他。他的动态，行程，甚至关注他的人，都事无巨细地映入眼前。
等阮瑜终于点完菜，抬头，一眼就对上了段凛看她的视线，幽深莫测，似乎比以往更黏。
“那什么，我都点完了，你看看有没有再要点的吧。”她把单子推过去。
段凛没接。
片刻，他递过她的手机：“你的手机。”
手机已经黑屏了。
“哦。”没发现什么异常。
十五分钟后，孔明坤抽烟回来了，段凛助理邵立也闻讯匆匆赶来，找到包间。
邵立：“凛哥，彬哥的意思是最好能拍一张你们三个人的合照，以工作室的名义发出去。但这样一来，大家就会知道是在拍孔导的电影了，不知道孔导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