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商量，能保护你，他说不定很乐意。”
“他当然乐意跟你公开关系，但不是用这个理由。”
凌染沉默着没说话。
苏辞月说：“你想和他在一起吗？真心的？”
凌染犹豫了一番，还是摇了摇头。
“不想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苏辞月就这么看着凌染，迟迟没开口。
凌染这才说出真心话：“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他，我很累，或许我们应该保持距离才好，但……”
她还是想给两人一个机会。
试着在一起，万一在一起后她觉得两人不合适，还可以再分开。
苏辞月就这么看着凌染，半晌点了点头。
“我懂了。”
“你们或许可以试着在一起，但……我不希望是为了我。”
“辞月……”
“再说了，就算你们公开关系，哪怕宣布第二天结婚，那群网友们也会觉得我们是心虚了。又或者，凌司煜瞒着你和我乱搞。”
“在水军引导下，就算你和凌司煜公开，也只不过多了一个受害者，也多给了别人一个攻击我的理由。”
凌染沉默，她承认，苏辞月的话是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