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三口面面相觑，都不敢说话了。
秦南笙看着他们的模样，心里微微地一疼。
陆紫瑶到底将这一家人伤害成什么样了？
还是他以前，为了陆紫瑶真的很执拗？
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，他们连真相都不敢说了……
但他还是要确认一些事情。
男人深呼了一口气，抬眼定定地看着洛青泽，“青泽。”
“我需要你给我一个确定的答复。”
“当初……”
“到底是你姐姐洛烟模仿了陆紫瑶的笔迹，还是陆紫瑶模仿了洛烟的笔迹？”
洛青泽怔了怔，面对秦南笙的这个问题，他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。
其实真正的答案他不是没说过，而是说过太多次了。
甚至，有一次，洛青泽因为秦南笙误会洛烟的事情，还和秦南笙动过手。
但是他不相信就是不相信。
后来，洛烟告诉洛青泽，不要再追究了，秦南笙是说不听的。
洛青泽为了姐姐，也只能改口再也不提这件事了。
毕竟洛烟才是真正的当事人。
可是眼下，秦南笙居然在多年后再次问起这个问题。
洛青泽沉默了许久，最后还是深呼了一口气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