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寒淡淡地勾唇笑了,“是吗?”
他身子后仰,眸光淡漠地扫过面前的服务生,“念你们的馆长是外地人,我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,让她出来见我。”
“否则的话,在榕城,我是什么样的存在,你应该清楚。”
服务生的脸有些白了。
她抿唇,有些尴尬地笑了笑,“秦三爷,我们馆长只是想在榕城,为榕城的女孩子们做点事情。”
“她一节课只收一块钱,女孩子们在这里学成,也花不到一百块,已经很便宜了。”
“馆长在做公益,您这样来威胁一个做公益的人见您……是不是不太好?”
秦墨寒冷笑了起来。
“如果我真的就要威胁她来见我呢?”
男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,唇边的笑意冰冷淡漠,“我这个人,最喜欢强人所难了。”
服务生:“……”
她深呼了一口气,“那好,秦三爷,您稍等。”
“我去告诉馆长。”
言罢,服务生大步地转身离开了。
在她去往的方向,秦墨寒看到走廊的尽头,一身白衣的女人,正背对着他,站在窗边。
似乎,是在看风景。
又似乎是在等人。
服务生走过去,压低了声音在女人的耳边说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