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辞月微微地眯了眸，冷笑，“算是故意的。”
如果不是程轩先说要她专业一点，她倒是不会刻意地针对向晚晴。
她没他们那么闲。
“我希望别有下次。”
“晚晴她脸皮薄，不像你，被人怎么议论都可以不在乎。”
苏辞月的心脏像是跌进了万丈冰窟。
向晚晴脸皮薄。
她脸皮厚？
程轩还在往苏辞月的心口捅刀子，“以后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，别怪我对你不客气。”
苏辞月还没来得及反驳他的话，那边导演已经喊了收工。
“这组镜头拍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。”
程轩冷漠地放开苏辞月的手，“记住我说的话。”
站在原地，苏辞月看着程轩离开的背影，死死地咬住了唇。
心底说不上是伤心还是难过。
她看得出来，程轩眼里，是真的有向晚晴的。
他为她担心，为她放狠话，为她背叛自己。
可这些，每一样程轩都没有为自己做过。
在这段六年的感情里，她是彻彻底底地，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