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安,我们不管吗?”
“不管。”
薄恶魔一改平常。
奶临还在疑惑。
那边兰博基尼的车窗滑了下来。
接着,一只白皙细长的手,从那里面伸了出来,食指朝着他们的方向勾了勾。
奶临双眸一震,黑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,去看自己的伙伴。
薄恶魔看了他一眼,然后踱步。
奶临立刻跟上。
两个人儿就这么来到了兰博基尼旁。
奶临这才看清楚驾驶座位上的人。
他原本以为会是安安的那个渣爹。
可事实上却不是,坐在驾驶座上是一个长相雌雄难辨的姐姐,她戴了一个黑色的帽子,银灰色的发若隐若现,单手扶着方向盘,嘴角勾着弧:“儿子,怎么还让我叫你,你才过来?”
这话是对着薄恶魔的。
薄恶魔站在那:“我不想看到坐在你旁边的那个人,他不给我饭吃。”
“不给饭?”那人一笑:“儿子,你这诬陷过分了,来,先让我亲一口,掩护打的不错,妈咪这次出去,做了件大事。”
薄恶魔到了自家妈咪面前,就是个啥做啥的绅士,把脸凑了过去,还不忘嘱咐:“别亲的太过分,一会儿还得见人。”
“干脆别亲了。”一直都没有话,坐在副驾驶上看报表的男人,此时将眸抬了起来,清贵又禁欲:“岂不是更好?”
薄恶魔看着他,身形没变,浓浓的挑衅味。
秦漠没看他,将眸光落在了奶临身上:“你就是为了这个朋友,离家出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