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砚也想了这件事，“你的主治医生叫什么？”
“崔衡川。”
“我安排人去查查。”
商砚默了片刻，“如果你猜测的没错，这件事怕是不好解决。”
裴允歌勾笑了声，眼底却没什么温度。
活了这么多年，还真有人敢拿她做实验啊。
……
时间一晃几日。
裴允歌刚出研究室的门，就接到个电话。
而挂断后，一转头就听见司承言吊儿郎当的问。
“裴爷，出什么事了啊？”
裴允歌瞥了眼他，“让我回一趟学校。”
“有什么好回的？你现在这个节骨眼上，就别浪费时间了。”
司承言不太在意的说。
“不行啊，得看看我们小楚和小陆学得怎样了。”
裴允歌心情还挺好的，唇角一勾道。
司承言：“……”
她怎么还操着当爹的心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