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允歌，你以前……的水平也是这样吗？”带队老师有些僵硬的问。
“差不多。”
裴允歌不遮掩，但也没有想聊这个话题的兴致。
见此。
带队老师也只能沉默的点了点头，识趣的不再多问。
直到回了恒德。
校长激动又高兴的迎接而来，“韩老师，今天辛苦了啊！”
“应该的。”
校长没察觉带队老师的脸色，又笑道，“我听说，咱们学校的学生被尼黎大学和云城大学抢录了？”
“嗯。”带队老师眼皮一跳，头却压得更低了。
“是谁啊？？”
校长满脸春光灿烂。
带队老师沉默片刻，抬起了头，但说出的人名，却让校长笑容一僵。
“裴允歌。”
良久。
校长笑得有些僵硬，“你……你说谁？？”
带队老师抿了抿唇，“裴允歌发现了黎大教授出的错题，还解出了答案。黎大教授和云大教授都很喜欢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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