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你,我不介意试试在泥潭里面打滚。”他的唇角勾起的弧度比任何一个时刻都要危险。
她揪着他的斗篷。
一缕黑得瑰丽的头发流淌到她的指间,像流水,也像丝绸。
剑柄又抵住了她。
脑袋里那根弦铮一下绷断了。
依兰把心一横:“我好像也不是不行。毕竟坦利丝王国的未婚夫妻本来就是可以那样的。”
他的喉结上下一滚:“哦你在邀请我吗”
“可是你会吗”依兰紧张兮兮地看着他,“我反正不会”
她回忆着他留在鸦绒被上面的印痕。
那样的剑柄,该怎么才能
根本无法容纳。
他:“”
“哈,哈哈哈可笑”他干笑着,把眼睛转到了一边,“要不是该死的圣光越来越近,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”
没好意思说出口。
他轻飘飘地浮起来,消散在空气里。
依兰觉得这个家伙很可能会跑到哪里去学习一下某方面的知识。
噢她其实紧张得头皮都绷麻了
那种事情那种事情
身上被他碰过的地方就像是有火在烧。
来的是霍华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