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下一个工地又在哪儿呢?”
王国祥听了痛苦的一摇头。
“唉!难呀!这烟厂的活儿还没有影子呢,我投标了两个标,也没有中上标,真让我上火呀!
实在没有办法的话,我看也只有歇上一两个月再说了,等活儿下来以后,我再重新招人吧!”
王东良听自己的老叔这么一说,心里凉凉的了,自己下来去哪里打工呢?这成了一个摆在自己眼前的实际困难了。
如果工地儿散了的话,自己又该到哪儿去呢?这些现实的困难,让王东良一愁莫展。
果然被老板给说中了,十月中旬的时侯,工地儿就交了工了。
王国祥神色黯然地说:“现在工地儿上也没有活儿了,我也没有办法了,这活儿跑下来还没个准儿呢!
你们几个人都是跟着我干事业的人呀!你们回家歇上一阵子也行,另谋高就也罢!
反正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,下来你们自己就看着办吧!
今天晚上我请你们几个人吃上一顿,明天早晨咱们就散伙吧!”
说完,老板王国祥把工资一一地发了下来。
“小良子,今年你可真卖了命了呀!这究竟是为什么呢?”
“今年正月份我定了个亲,把去年挣的工资都花完了,家里条件不怎么好,你说我不多卖点力气又怎么行呢?
老叔,好好地跑活儿吧!活儿下来我还跟着你干。”
“嗯!那行,一旦有了活儿,我还找你去!
良子呀!你明天就自己坐汽车回家去吧!叔叔我在这市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。”
晚上几个人都喝了不少的酒,几个人摇摇晃晃地走在大街上,似乎有一种飘零的感觉。
回到了宿舍里,王东良对刘白水说:“说刘叔,现在咱们几个人都失了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