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票上不仅有时间地点与演奏者,音乐会的曲目也一同印在下方。贺音徐听过的曲子已经不算少,但是那七首曲子,没有一首他听过。
贺音徐还不知道,那些都是钟关白为陆早秋作的,未经出版,独一无二,不可能再有他人演奏过。
七首曲子,一年选一首,每一首都是小提琴独奏,钢琴只作伴奏。
陆早秋对曲目有过疑问,他第一次看到那些曲子的时候说:“慈善音乐会用这些,不太合适,演奏是没有问题,但是这些曲目,好像私人了些,都是你没有出版的作品。”
钟关白躺在藤椅上,哼哼两声,假装在午睡。
当天晚上陆早秋又提了一次曲目问题,钟关白枕着陆早秋的大腿,头往对方腰侧与下腹蹭了蹭,假装犯困了。
半夜里钟关白爬到陆早秋身上,声音低哑:“早秋,我就想弹那几首……不行吗……”
“行是行,但是,”陆早秋沉默了一会儿,“阿白,你在摸哪里。”
钟关白咬身下人的耳垂和锁骨:“早秋,你手摸起来挺凉快的,那里怎么那么烫?”
陆早秋接不住钟关白这样的话,只能给他一个深吻,要他闭嘴。
钟关白被吻着,还忍不住含糊不清地说:“我洗了……唔……可以试试……我们……试一下”
陆早秋终于忍不住,翻身将钟关白压到身下。
肌肤相贴,床单皱起来。窗外的月慢慢隐向云层中,许久后云又散了。狸花猫从窗沿与屋顶走过,闪过一丝黑影,悄无声息。
钟关白的手指用力抓着床单,脖颈仰起难耐的弧度。皮肤滚烫,血管像是要从皮肤表面跃动出来。身体里的东西比手指粗太多,突如其来的过分充盈让人不习惯,顶到最深处,感觉要被撑破。
陆早秋做起来也很生疏,几乎有点不知道该拿钟关白怎么办。
钟关白看起来既痛苦又愉悦,肌肉紧绷着,汗水渐渐湿透了枕巾与床单。
窗帘被风吹得轻摆起来,窗外传来几声啾啾鸟鸣,呼啦,还有几声振翅声。天边迎来一线曙光,一抹粉色云霞流向深深的夜色里。天快亮了。
纵情过后的身体敏感而湿热,一场情事持续太久,皮肤像是不能再承受任何一点刺激。
“早秋你……”钟关白又感觉入口被抵住,深吸一口气,侧腰发着抖,指尖在陆早秋背脊上留下红痕,“唔,嗯……陆……早秋……不行了,今天不行了……”
陆早秋永远那么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