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关白闻言哈哈大笑,顺便引诱道:“要买一个尝尝吗?”
陆早秋平静拒绝:“我尝过更好的。”
钟关白:这里有人耍流氓。
但他只这么想了一秒,一秒后就十分高调地牵起陆早秋的手,正色道:“正是!”
陆早秋的车就停在附近。但凡钟先生没病没痛没喝酒,总是十分乐意当陆早秋的车夫,此时更是殷勤万分,拉车门系安全带做了全套,关门前又讨了一个吻,这才老实地坐上驾驶座开车去陆家新收购的一家私立医院。
钟关白说:“等一下我要一起进去。”
陆早秋说:“在诊室外等我。”
钟关白伸出一根手指,挠陆早秋的手心,并坚决抗议道:“我不接受。”
陆早秋低声说:“阿白,其实我……”他一向坦然,此时却像有了难言之隐,“……你在外面等我。”
“不行。”钟关白说,“我要知道你的情况。陆早秋,我走了很多弯路才学会一样东西,就是我没法同时做太多事。从今往后我的所有时间都是给音乐的,还有,给你的。让我陪你一起,无论什么事。”
他一边开着车,一边自然而然地说出这番话,倒不像是宣誓与承诺,只是在平平淡淡描述自己已经在做的事。
陆早秋终于妥协道:“好。”
他们到的时候刚好是预约的时间,护士来门口接陆早秋,说医生已经在诊室等了。
这时候,钟关白的手机震了起来,一看是贺玉楼的号码,不能不接。
钟关白对护士说:“我在外面接个电话先,我是陆先生的——”他本来想说合法配偶,可是一想,他们不仅不是合法配偶,甚至没求婚,连未婚夫也不是,于是口不择言道,“我是陆先生的心肝宝贝,一会儿一定要放我进诊室,我要陪他。”
护士认出了钟关白,但还是非常专业地看向陆早秋,询问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