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了两步回过头,钟关白还跟在他后面。
“怎么。”陆早秋问。
钟关白说:“……陆首席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去吧。”
陆早秋:“我下个周末就回来。”
钟关白:“我来接你。”
陆早秋:“嗯。不要提早到。”
钟关白看着陆早秋的背影,心里觉得有点空。
他掏出Lance的那张名片,决定去他那里找找跟陆早秋求婚的灵感。
Lance几乎约等于住在山里,钟关白开了几个小时车下车问了半天路都没找到目的地,远处是一大片人高的向日葵,前方似乎已经无路可走。
热辣的阳光照得引擎盖发烫,钟关白卷起袖子准备开车走人。
“嘿——”好像有人在叫他。
钟关白抬头看去,远处的满是向日葵的原野上站着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。男人的脸在逆光中看不分明,只看得见布满汗珠的结实的手臂和腹肌,他肩上扛着一把斧头,像一个木工。
“海伦,”男人吹了一声口哨,“你的车真酷。你是自己开车来的吗?墨涅拉奥斯宝贝儿没有和你一起来吗——”
果然是Lance。
钟关白往向日葵那边走去,“没有,你死心吧。”
Lance耸肩,“真可惜。你要来给他买礼物,还是?”
钟关白说:“你这里可以订做戒指吗?”
Lance挑起一边眉毛,“噢,我这里可不是珠宝公司,往北两百七十公里有一个Tiffany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