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1章
顷刻间，张妈仿佛老了十岁。
头发凌乱，也不知何时冒出来的白发在灯光下闪烁着银光，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，让她看起来比丧家之犬更加颓靡。
“北燕锦，我们错了。”
那个曾经仗着燕锦的偏爱，就为所欲为的女人，现在败得一塌糊涂。
“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们？”她哀哀的问。
燕锦瞥了眼坐在地上的苏童，闭目，狠狠道：“此恨绵绵无绝期。”
张妈绝望的耷拉着脑袋。
电视屏幕里传来女儿张暖肝肠寸断的求救声，张妈却无助得只能闭上眼睛，感受着那凄厉的声音贯穿她的魂魄。
那么痛。
“你到底想把她怎样？”她气若游丝的询问燕锦。
明明知道张暖的未来只会永堕地狱，可是张妈还是想知道那是怎样的炼狱。
燕锦道：“我家小乖受过的苦，百倍千倍的偿还。就够了。”
张妈忽然抬起头，眸子里带着一抹希冀，她爬到燕锦身边，道：“苏童走的时候没有受罪的。真的，我们并没有虐待她。”
燕锦蹲下，唇角勾出嗜血的光芒。
“你以为你还能骗我分毫？张妈，你们把她囚禁在地下室，用烙铁烙印她的脸，甚至......惨泯灭人性的找人强暴她......”燕锦说不下去了，他心痛到无法呼吸。
张妈就是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人，继续道：“燕锦，我们是把苏童关在地下室，只是想把她和你分开，这样你就会心甘情愿的娶小暖。我们没想到，地下室会失火，那场大火带走她的性命，那是我们也不想看到的结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