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染上的血红液体也没有粘稠的感觉。
暮瑾言怔了一下,将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,没有血腥味,而是一股颜料的味道。
被吓飞的魂瞬间回到体内,一瞬间,全身的力气像被抽干,腿一软,坐倒在地上,喘着粗气。
脸上还是惊吓过度的惨白。
二十几年,他一言一行,都是规规矩矩,从来不会让自己失态,这样直接坐在地上,还是第一次。
诏言听见暮瑾言的声音,匆匆赶来,看见坐有梳妆台的容贞,和坐在地上的暮瑾言,在看见容贞的瞬间,也被她手上的一片血红吓了一跳。
“贞贞。”
飞奔上前,见不是血才松了口气。
正想问容贞,这是在搞什么。
容贞看向暮瑾言:“下一次或许就是真的了。”
暮瑾言此时的心情复杂的说不出来,“妈,你怎么能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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