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暮瑾言哪里需要为了这些钱,这样作贱自己。
暮瑾言拼了十几年赚下来的家当,却为了拖垮暮世昌,生生的耗的差不多了,全靠他拆东墙补西墙来维持现状,重新一笔笔的挣来填补空缺。
好不容易等熬到酒局结束。
暮瑾言的头已经如同裂了一般。
坐在车上,五腹六脏都烧的仿佛不再是自己的。
“少爷,你没事吧?”博坤看着暮瑾言白的像纸的脸,心惊肉跳。
“没事。”暮瑾言闭上了眼睛,强压胃里的不适。
博坤怕暮瑾言有什么事,催着司机开车。
以暮瑾言的性子,是不会去医院的,但安音在家,有安音看着,他心里能踏实一些。
已经凌晨一点,街上只剩下夜归的人,显得有些冷清。
车平稳的在车流中行驶,暮瑾言突然睁开眼睛,“靠边停。”
司机以为暮瑾言要吐,连忙把车靠边停稳。
暮瑾言开门下车,博坤连忙要跟下去,暮瑾言拦住博坤,“你们回去,我一个人走走。”
“走走?”
博坤看了看左右,眼里露出迷惑,这里离金沙弯还远得很,怎么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