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精刺激不到他,不表示对他的身体没有伤害。
酒精虽然不能让他醉得人事不知,却能让他难受。
醉酒后的头痛欲裂,恶心反胃,他一样不会少。
他来不者不拒,一杯一杯的灌,并非为了迎合别人,只是在折磨自己。
博坤看得心痛,却不能出言阻止,只能眼睁睁看着,心里难受,想哭,还不能哭。
他想帮暮瑾言挡酒,但他年龄大了,暮瑾言不让他碰,别人要敬他的酒,反而是暮瑾言帮他挡着。
几个小时的应酬,暮瑾言差点吐晕在厕所里,但从洗了脸从洗手间出来,除了脸色更白,在别人看来,他仿佛什么事都没有。
博坤却注意到,他指节擦过嘴角时留下的血丝。
“少爷,你不能再喝了。”
“没事,今晚这顿酒喝完,这单生意,便够我们填漏了。”
合同已经签下了,生意已经做成。
今晚是庆功酒。
暮瑾言说这话的时候,想到他堵林琳的话。
在外面八面玲珑。
这些地方,他岂会让她来。
博坤心里堵得想流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