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江博士拿出针筒，抽了一管高浓度的镇定剂。
暮世昌把拼命挣扎着的怜音摁住。
一针下去，怜音软了下去，手垂了下来，露出龟裂得面目全非的脸。
暮世昌看着怜音原配酷似夏欣的脸，变成这德性，恨不得把安音生吞活刮了。
江博士拿出手术工具，“我准备好了。”
暮世昌令女佣去浴室放一缸水，然手把怜音抱起，走向浴室，把怜音放进浴缸。
江博士拿起怜音的手，准确无误地切开她手腕上的静脉血管，然后把她的手放进浴缸。
血在水中漫开，水瞬间被血染红。
随着血放出，怜音的脸和手上的肿涨慢慢消了下去。
但皮肤被绷开，突然焉了下去，就像焉掉的气球。
涨得紫黑的皮肤一时间也无法恢复，再加上一道道的裂口，那张脸简直惨不忍睹。
暮世昌看着怜音如同地狱厉鬼的脸，手紧握成了拳。
如果安音在他面前，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撒下安音的脸皮，换给怜音。
江博士这些年研究异族，解剖过无数异族人，为了研究透彻，不知道剥过多少人的皮。
看着怜音的脸，知道这层皮肤已经坏死，恢复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