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打定主意，发现里头没了动静。
完事了？
安音睁只眼闭只眼地往里瞄。
见正坐了起来。
而躺在地上的女人脸色灰白，睁着眼，一动不动，已经死了。
安音脸一白。
暮世昌向她勾了勾手指。
安音全身汗毛刷地一下竖了起来。
突然身边老虎站起身，欢天喜地地扑了过去，趴在暮世昌面前。
暮世昌不理身边死去的女人，手撑着头，斜靠上老虎，闭着眼，休息了一下，按下按铃，车停下，有人进来飞快地上来用被子裹了尸体出去，接着另有女人端着水进来为他清理。
做这些事的美人手法熟练，而且非常安静，安静得做完事，给他披上干净的睡袍，就立刻下车。
车继续前行。
暮世昌起身，慢慢走向安音。
他在她面前蹲下身，手指勾起她的下巴，“安音，别妄想杀我，或者自杀，不管哪样，你都不会成功，只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不杀他或者自杀，难道等着他挖她眼球？
安音不说话，把手压在腿上，尽可能地遮住能遮住的部位，淡看着暮世昌，总能找到机会掐他一下。
她不说话，在暮世昌意料之中。
暮世昌也不在意，握住她的一只小手，把她的食指放入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