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嘉音。”
“我不是暮嘉音。”
珍珠噎住。
“走开。”
“嘉音,你真的不能冲动。”
“我不会冲动。”暮嘉音心里的屈辱和身上的痛,让她的头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,而且无比的冷静。
在电视里见过很多利用色相接近对方,然后借机刺杀的例子。
但那是赌命,赌运气。
绝大多数人都以失败告终。
她不会那么蠢,她不会去赌命,更不会和暮世昌那畜生同归于尽,她会找一个万无一失的机会杀掉他。
在没找到这个机会之前,他会做暮世昌称满意的棋子。
因为只有让暮世昌相信她真的顺服了他,她才会有更多的机会。
桌边上铺着白纸,白纸上写着‘日’字,暮瑾言正在写‘月’字。
‘月’字写到一半,暮瑾言耳边忽地似乎响起林琳的声音,“这首诗什么意思?”
“平安。”
“这是什么字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