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没走?”
“等你。”
许可起身,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,丢给容浔。
容浔坐到沙发上,拧开瓶盖,喝了一口。
许可走到窗边,低头点了支烟,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,“为什么不问我去国外的事?”
“不就是加入了猎人组织吗?”
“你知道了?”
“嗯。”
“你向来反感赏金猎人,既然知道了,为什么看见我还跟没事一样。”
“各人有各人的活法,我想说的只有一句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国内的猎人组织黑腐得不成样子,总有一天会被人一锅端掉,你好自为之。”
“放心,我不会同流合污。”
“如果你和阿马赫上了一条船,我会抄着手看你被人剁成渣。”
许可笑了,“你还是这么无情。”
“本是无情的人,哪来的情。”
“那……那丫头呢?你这么护着她,总有原因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