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匪徒抓到了没有？”
“目前还没有，不过我们会尽力追查。你们留下联系电话，如果有消息，我们会立刻通知你们。”
“好，谢谢警官。”
安音办完手续，回到纪小雯身边，“小雯，我们先去先换衣服，然后回家，好不好？”
纪小雯一言不发地起身，像牵引木偶一样任由安音摆布。
安音之前对她有再多的心结，也不由觉得难受。
进了洗手间，纪小雯接过安音带来的衣服，进了格子间。
安音在门口等了一会儿，忽地听见格子间里传出哭声。
“小雯。”
安音叫了两声，纪小雯没有回应，安音不放心，轻轻推开门，见纪小雯大衣已经脱下，身上不着一物，蹲在地上哭泣，身体不住地轻颤，身上到处是泥印，脏得不成样子，横七竖八全是抽打出来的伤痕，破皮的地方还渗着血。
她心里一阵难受，拿过纪小雯抱在怀里的衣服，抖开披在纪小雯的身上。
轻拍她的后背，“没事，都过去了。”
纪小雯哭了好一会儿，才慢慢平复，穿上衣服。
安音把军大衣还给警察，和纪小雯一起离开派出所。
想起警察说的失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