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行。”容浔靠谱,让容浔送安音回来,他放心。
今天天气不错,路边大片的雪白芦花随风轻扬,十分漂亮。
男人坐在驾驶室里,一手夹着点燃的烟伸在窗外,另一只手把着方向盘,漫不经心扫视着周围,表情冷淡。
他军校毕业以后,就去了特种部队,扎根深山,后来执行任务,也是长年呆在边界,条件艰苦恶劣至极。
看得最多的,也就是这些飘到哪儿都能生根发芽的芦花,回到汉城,还能看到,觉得特别的亲切。
几分钟前,他接到秦老爷子的电话,说司机的车坏在路边了,让他路过的时候,把安音捎回去。
容浔夹烟的手随意支在车窗外,手指敲着窗框,有一下没一下。
接近高速路口,见安音站在路边,身边搁着一个行李箱。
今天没穿着校服,一条白色的连衣裙,裙摆及膝,下面两条白生生的小腿,纤细匀称。
一张素颜,白净水灵,她正往他这个方向看。
或许是因为她见到他的时候,开的都是路虎,而他这时开的是一辆军用吉普,她的视线只在他的车上略略停留,就转开,往后面看去。
容浔不禁好笑地笑了一下。
安音看着在面前平稳停下的军用吉普车,睁大了眼睛。
她知道容浔是当兵的,但记忆中他开的都是路虎,停在面前的这辆军车让她觉得有些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