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压低声音道:“等下请医官来看看吧,我小日子迟了。”
她的信期素来准时,也从不疼痛,这个月却一反常态,迟迟没有报到。
姜云琛一怔,旋即小心翼翼道:“晏晏,你该不会……”
“先别乱猜。”赵晏赧然,“如果是别的原因,岂不是要空欢喜一场。”
“走吧,回去用早膳。”姜云琛环着她的腰,脚步却不由放缓许多。
赵晏啼笑皆非,前一刻还跟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,现在却像是她已经身怀六甲,恨不得背她走。
进入承恩殿,在桌前落座,宫人们很快呈上热气腾腾的食物。
不知是否心理作用,赵晏闻见肉饼子的味道,顿时感到一阵反胃。只是大早上的滴米未进,呛咳了半天,也没什么可吐。
姜云琛连忙把她抱到内殿,令人立刻去尚药局传医官。
少顷,奉御匆匆赶到,诊断过后,确认是滑脉。
赵晏许久没回过神,算算日子,竟是带兵平叛之前就已经有了。
老奉御道:“一个多月前,臣遵太子殿下之命,来为娘娘‘诊脉’,但那时候尚且不足十日,故而未能显露。好在娘娘身体康健,脉象平稳,接下来只需好生休养便是。”
赵晏如梦初醒,想起彼时的“十天之前”,姜云琛心血来潮,非要拉着她在后花园的亭子里胡作非为,该不会就是那次……
她面色通红,直到奉御行礼道贺,才急忙打住思绪,记下他交待的注意事项。
送走奉御,姜云琛抱起她,转了几个圈,复而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床榻上。
“难怪你会潜意识地护着肚子,果然,娘亲与孩子之间有心灵感应。”他叹了口气,不禁后悔,“抱歉,我没有照顾好你,非但让你冲锋陷阵,还与你比武……万幸你没事。”
赵晏扑哧一笑,轻声安慰:“不打紧,我自己都没有任何感觉,怎能赖在你头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