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双眼睛从此烙印在他心里。
或许也是自那时起,她不再是单纯以对手、而是另一种隐晦不明的身份,悄然走进了他心里。
她的努力终究没有被辜负,之后某次与他比试,逮住他的破绽,以雷霆万钧之势出腿,将他铲倒在地,引得老将军赞不绝口。
师父再也没有将她当做先天弱势的女孩、太子的陪练,对两人一视同仁,一身本领倾囊相授。
此时此刻,她牢牢禁锢着他,殊不知他正在经受身心的双重折磨。
姜云琛喉结微微一动,闭了闭眼睛,低声道:“我认输。”
说罢,打死不肯再吐露半个字。
“还有呢?”赵晏乘胜追击,见他面色潮红、嗓音低哑,呼吸愈发急促,不禁纳闷。
她既没碰他伤处,也没妨碍他喘气,他怎么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?
总不会是内息走岔、被反噬了吧?
这就有些严重了。
她一边鄙视他功力“日退千里”,一边不甘心地放开他,扔下长刀去摸他脉搏。
姜云琛却忙不迭起身,飞快躲开她的手,落荒而逃。
就好像接受她的帮助很丢脸似的。
赵晏:“……”
好心当成驴肝肺,不要拉倒。
看他还能行走,应当自行调息一时半刻就能恢复,她也懒得多管闲事,转身回屋用早膳。
姜云琛这一去果然去了许久,赵晏快吃完时,他才施施然出现,穿戴整齐,乍看倒是人五人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