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怪你,怪我,没照顾好你,又受这样的罪。”
文善笑:“你可真会往自己身上揽责任。”
关于沉舟的内真,她还是不要和他多说什么了。
何必平白惹得他心烦呢,就此让他远离这一切的纷争也好。
两人说了一会话,天色不早,世都也就去了。
走的时候文善忽然就对展放说:“展放,等把殿下送回去后,你过来一趟,我送你些好东西。”
展放答应一声。
片时,送过世都后,他人回来了。
文善就送了他几本书,说:“没事的时候,翻翻,有不懂的,就问殿下。”
展放谢过她。
文善便询问了他世都这两天的情况。
这两天她病了,也没功夫关心他。
见他今天坐了辇椅,就知道情况怕是不太好了。
展放红了眼眶,说:“太医说殿下的情况不大会好转,有骨头坏死的现象。殿下这两天是真的疼,睡觉的时候,我都听见他在哼。”
他小声哽咽一下,有点说不下去。
文善心里就有些受不了。
他本是瘟疫留下的幸存者,她也以为他往后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,却没想到却又成了受害者。
她以为瘟疫只是一场噩梦,哪料这是他痛苦的开始。
待打发了展放离开,她自己靠在榻上,红了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