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温暖不亚于一个溺水的人,遇着一块木板。
“我一直想学洑水来着。”
她声音很低,也没什么力气。
“等你病好了,本王就教你洑水。”
“我自己学。”
才不要他教。
他就低首亲亲她滚烫的额,她嫌弃:“男女授受不亲,出去。”
这人真是一点不守礼数,太能气人了。
“守着你,我放心。”
文善一会觉得身上冷,一会又觉得身上热。
冷热交替了好一会,烧得她迷迷糊糊的,根本也没有赶人的力气。
静王倚在榻边上,守着她,看着她,时不时给她喂些水喝。
在天快亮的时候,他才走。
睡在外面的梨花醒了过来,揉着自己的后脑勺,就觉得有些不舒服,好像被人打过一拳似的。
一夜过去,文善身上的热并没有退。
太子世都过来看她,让服了药后,就让婢女准备准备,带她回府。
平王过来看她,内疚的说:“文善妹妹,是我没有照顾好你,等你病好了,我再请你出来玩。”
文善靠在榻上,虚弱,就没精神,病恹恹的,看着可怜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