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国公本以为只要自己态度坚决,就能阻止女儿去元州。
静王算个屁,只要还没成亲,这女婿他就不认。
怕女儿认死理,或者被静王那张脸给欺骗了,他还特意派人盯着女儿的动静。
几天来她一直安静的待在府上。
结果,去元州那天,她女儿留下一封信,跑了。
她居然不顾他这个亲爹的反对,非要跑去送死。
苍天可鉴,他国公府真不需要女儿去以生命去争这份荣耀。
且不说韦国公是如何的又心痛又生气又担忧,只说蔡文善是如何跑出去的。
为了瞒住他爹,便不能大张旗鼓。
她提前派人告诉了静王,让他知道她爹又反悔了,还是不准她去。
于是,静王在出发的那天,弄了个梯子竖在她家墙外。
他带人翻墙进了她家,又翻墙把她主仆三人带了出来。
成功翻墙后,静王把她带进了自己的马车里。
马车绝尘而去。
蔡文善四下看了看,怎么又和他单独在马车里了。
这样的空间让她觉得不自在,为了不让自己尴尬,或者有什么别的危险的事情发生,她尽量离他远一些,减少自己的存在感,想起还不曾因为她爹反悔的事情给他个解释,便说了句:“我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又反悔了,静王您别放在心上。”
忽然反悔,这不是不给静王面子吗?
无论如何,她不想自己的爹明面上得罪静王。
不到最后,谁也不知鹿死谁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