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文善怔了怔,垂眸。
今天的静王,穿了红色衣袍,是为应景。
虽非大婚,打的也是下聘礼的旗号来的,该穿得喜庆一些。
这般的喜庆,到他的身上无端就给穿出妖娆来。
换个颜色就换个人,大概也只有静王了。
蔡文善说:“文善有个不情之请,不知……”
不知当讲不当讲,后面的话她没说,只作欲言又止状。
她也是惯会演戏的。
静王问: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焱哥哥。”她改口,假装害臊。
任凭这个名字来恶心自己吧。
他点头,问她:“你刚说什么来着?”
他这个人说话的速度不快不慢,声音达入耳中总是好听得让人整颗心都是舒酥的。奈何他语气带着凉意,总让人感觉是隔了一层距离。
那是刻在骨子里的高高在上。
过于完美的人,是男是女面对他都会感觉到压力,他的身上时时刻刻都传达着一种信号,你能与他说话是你的高攀。
你本不配。
这样的人,任谁靠近他都需要勇气。
文善努力让自己镇定,说:“文善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她重复一遍原先的话,语气带着小心,甚怕他不答应似的。
静王让她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