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远征苦笑着点点头,他身体里的“狂”病毒就是□□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伤到幸言了。
看来,研制出抑制“狂”病毒的药剂至关紧要。
季远征决定明天再冒险找一下泰勒,毕竟泰勒是除了雄皇之外的唯一知情者,即便季远征现在还不是很信任他,但研究出抑制剂也只能依靠他。
幸言轻轻抽回手,站起身准备去洗个澡。
季远征现在一步都不想离开幸言,跟块年糕似的粘着他,双臂抱住他柔韧的腰肢:“我也要洗。”
幸言闷笑,任由他挂在身上,两只虫黏黏糊糊进了洗手间。
季远征半夜睡得很轻,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就醒了。
卧室里暖黄色的壁灯照出一室温馨,幸言乖乖躺在季远征怀里,睡得很沉。
季远征小心翼翼拿起幸言的手指看了看,修长如玉的手指已经消肿,看起来就像从来没受过伤一样。
季远征怜惜的吻过他的手指,看着幸言恬静的睡颜发呆。
来到这个世界其实也没几天,但季远征却觉得已经过了好久。
生物大部分都有雏鸟情节,季远征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就是幸言,再加上他对原著内容的记忆,自然而然的把幸言纳入了自己的接受范围。
幸言在季远征眼里从来都不是虚拟的文字,他的呼吸他的温度他的一颦一笑都那么生动,他的一辈子都已经绑给了季远征。
唇角渐渐上翘,季远征内心的情愫仿佛要化成实质把幸言吞进心里,像是感觉到季远征过于专注的眼神,幸言在睡梦中轻轻蹙起了眉。
季远征愣了下,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心,却发现幸言竟然越来越不安。
幸言呼吸渐渐粗重起来,双颊泛起异常的红晕,冷汗瞬间浇透了睡衣。
“言言?幸言!”季远征坐起身,手忙脚乱的开了灯,伸手轻拍幸言的后背。
幸言像是被梦魇了,浑身发颤就是睁不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