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远征眯起眼,雄皇突然给他发通讯,只能是因为今天和泰勒的会面了。看来生物部里能屏蔽卫星信号,却屏蔽不了雄皇的眼线。
季远征走到阳台上,之后才接起通讯。
雄皇苍白的脸映出来,身上穿着的酒红色睡袍露出他大片的胸膛,显得他整只虫更加苍白脆弱。
“季先生忙什么呢?接个通讯还这么慢。”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难听。
季远征坐到藤椅上,朗声笑道:“加班做机甲,为帝国燃烧生命。”
雄皇咧嘴笑了笑,季远征才发现他的牙膛是鲜红的颜色,看着有些恐怖。
“那就期待季先生的新成就。”雄皇端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,“我还听说季先生最近开始积极社交,交友圈都已经开拓到生物部了?”
季远征挠挠头,不好意思的笑了下:“我就是自己脾气暴躁,害怕伤害到我伴侣,就去找泰勒问了下。”
“问到什么了吗?”雄皇挑了挑眉,深邃幽暗的黑色瞳孔深处没有一丝温度。
“他说这是遗传的。”季远征耸肩,“看来我只能尽量训练自己的自制力了。”
雄皇探究的看着季远征,季远征毫不心虚的和他对视。
半分钟后,雄皇收回视线,对着镜头外勾了下手指。
一只高大强壮的军雌温顺的跪到他腿间,下一刻传来一阵让季远征胃部抽搐的声音,那是水流倒进某种容器的回音,还伴随着咕嘟咕嘟的吞咽声。
季远征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雄皇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,懒洋洋道:“那就祝季先生早点练好自制力吧。”
“不打扰您了。”季远征僵笑着挂了通讯,下一秒便脚步凌乱的跑向卫生间,不住地干呕。
幸言吓得浑身冰凉,两步跑过去紧紧抱住季远征,急到连称呼都忘了:“季远征!你怎么了!”
季远征痛快吐了一会儿,把胃都吐空了才感觉那股恶心感消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