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这语气,好像还真有点可惜似的。
你到底是在可惜什么?
卿伶一直觉得自己情绪很稳,不会轻易被外界所影响,所以总局的人才会觉得她最无忧无虑。
但这会儿她却是没忍住,磨了磨牙反击:“是呢,你要不要再想点其他不便宜我的死法?”
故妄悠悠道:“正在想。”
卿伶:“……”
她把故妄扔给自己的手帕又扔了回去。
故妄低头看着怀里的手帕,一下笑了出来,好像刚才那个阴沉沉的人不是他似的。
他把玩着那块手帕,说:“你还不能死。”
说得像是卿伶的生死都掌握在他手上似的。
卿伶敷衍得毫无感情:“是,你还没想好我的死法。”
故妄不置可否。
这会儿,人群里欢呼声越发大了,卿伶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,于是抬头看过去。
喜轿停在了府门前,顿时有群人就围了上去,那群人穿着黑衣,块头很大。
卿伶纳闷:“怎么倒像是来抢亲的。”
故妄站在她身边,不咸不淡道:“或许就是呢。”
新郎走到了轿门前,其中一个黑衣大块头就将那轿门给打开了,钻了进去。
下一瞬就扛着一个穿着喜服的姑娘出来了。
故妄微微眯了下眼,卿伶也轻轻蹙眉。
那姑娘竟是被五花大绑着的,嘴巴也被堵上,在大块头的肩膀上拼了命的挣扎,脸上的妆也被眼泪给哭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