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隐蔽地交换眼神。
潘慕玲面露惊讶地感慨，“还有明华大学的呢？那可不得了。”
老板却摇了摇头，“也别光看成绩，那个小崽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“咦？为什么这样说？”
老板大概也是深有感触，现在是夏天，恰好是羊杂汤的淡季。
横竖没有客人，他也不介意和几个外地的学生聊聊天。
不过说话时还是压低了声音。
“看你们是外面来的，我就和你们说说，要是本地的我可不敢说。”
“为啥啊？”
“那个学生家里不讲理呗，要是听着谁说她儿子，敢上门来撒泼打滚，能嚎一整天，弄得生意都做不成。”
果然是马康平他妈能做出来的事。
几个人屏息以待，听到老板叹了口气。
“其实说了你们可能也不信，实验中学现在闹鬼呢，反正挺玄乎的，这两年出了好些怪事，之前学校的校长和书记都出事了，一个现在还躺在医院，另一个也辞职回家了。”